他們在車上讓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那一幕

2015082110:44
時間告訴我,我不能在這裏繼續停留,可就當我要告別離開的時候雀巢奶粉,她又一個勁的抱住了我,她抬起了滿眼的淚珠,無奈地說:“你真的就要這樣離開嗎?” 我不知道怎樣去回答,只得告訴她,“你累了,早點休息吧。”她哭得更傷心了。我去衛生間拿來毛巾,幫她擦去了臉上的淚痕後,接下來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去 安慰她。她深情地望著我,問“你今晚能留下來陪我?”的那一刻,我的心在猶豫、在驚動。當我意識自己不應該這樣,就決定離開時,她就狠狠地說了一句:“那 我現在就決定回去了。”







這怎麼可以呢!不要說相距一百多公里的路程,就說她一個人在半夜裏行走能讓我放心嗎?在這樣的權衡之下,我不得不妥協了自己。這個妥協在我的心裏是 有點不高興,因為發現她有威脅存在,但為了她的安全期間,我還是忍受了。那一夜,我就宿在賓館裏,面對陌生的房間,面對身邊陌生的人,我輾轉反側一直難以 坦然熟睡。那一夜,我知道她也不可能睡得很香,也許有我的存在,暫時會驅散了對她的寂寞,但心裏的牽掛、心裏的糾結始終會存在,不可能因為我的岀現而改變 她的一切。事實,也證明了我的判斷。







第二天一早醒來,她就決定匆匆地離開了。她的離去,反而對我或多或少產生了一種失落。在失落的情感裏更多的是對她的牽掛、對她的思念。但是,面對家 庭、面對生活,有很多東西是不現實的,也就是說,所有的愛因行動的不便、良心的譴責可能要打折扣。我和琴的往來,就這樣時而熱時而淡的進行著,好像是二條 不相交織的平行線。不過,我希望能保持的是一種情感、一份心愛,而且在這種情感的交融下,相互之間的心愛能夠一直延續下去,直到永遠。







有時候會覺得喝白開水也很甜,那是在口渴的時候。我不知道為什麼,我對琴的聯繫漸漸的減少了,有時候在電話上也只是三言二語的問候一下,已經找不到 過去那種無話不談的話題了。反過來,她也是這樣,每次電話中她說得最多的一句話是“工作忙”,可能工作也真的很忙。是呀,在激流勇進的社會裏有多少人能悠 閑自得?不過,我的心依然為她默默地守候。真的,不管怎麼樣,一愛是永恆的!







直到有一天,她告訴我要來我鄰近的小縣城岀差時,又帶給我一陣的欣喜和無數的渴望。欣喜的是我乾枯的心田終於等到了甘霖的滋潤,而渴望的是滋潤後的 心田能成為一方綠洲。於是,我開始設想了很多能與她敘舊的方案,如找一個環境清靜的地方一起吃個飯,或者喝杯茶 ,但最後我還是決定搞一個突然襲擊再說,先不告訴她我去看她,然後等到她要準備回去時,我突然岀現在她的眼前,讓她一陣驚喜。我覺得這樣也很浪漫,畢竟我 們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了,也許相見的那一刻,會覺得對方都年輕了許多。







為了見到琴,那天我起得特別的早,開車來到了她下榻的酒店。我知道她以前每次來這裏岀差都是住這個酒店,這次應該也不例外。可是,我在總臺怎麼也找 不到她的房間號,這使我感到有點奇怪。我折回來坐在車上,準備給她打一個電話,問一下到底住在那個酒店。這下好,不問心裏還滿懷著希望,一問心裏就冷到冰 點。她在電話那個明確告訴我:“已經回去了”。刹時,悔恨襲上我的心頭。







唉!悔恨有什麼用呢?都怪自己行事不周。就當我歎息著準備開車離開時,突然我的眼前岀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,原來她是在耍我呀!無限的興奮直湧而至。 我急忙打開車窗門,可眼前的那一刻,讓我的視線在空中定格了。怎麼可能,她後面跟著一個拎著女包的男人?她不是說她只有一個人岀差嗎?這倒使我想起,她以 前極少極少提到過有一位在這裏認識的大哥,不過我沒有多問,也不知什麼因果,莫非這個人就是她所說的那位大哥哥嗎?我不敢多想。







我的思維混亂極了,我也不知道怎樣去應對這種尷尬的場面。琴坐進了那輛黑色的越野車,從車牌號碼上看,可以確定是一輛本地的車。當那個男的駛離酒店 停車場後,我也緊隨其後離開了。我想,他應該送琴去客運中心上車吧。果然,他的車拐進了車站的停車場,但他們沒有急於下車速遞公司。接送一個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 情,琴若實話實說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,可是不正常的是:他們在車上讓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那一幕!